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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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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个脸色已经惨白的Cici，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我对着王总，举了举手里的香槟杯，意有所指地笑道：“王总，交朋友，可要擦亮眼睛。”
“有些人啊，根是烂的。
换多少张皮，都没用。”
王总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恍然大悟，最后，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一把推开还想贴上来的Cici，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
“滚远点！”
Cici在周围人鄙夷、嘲讽、看好戏的目光中，一张整容脸涨得通红，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因为我会让她知道，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她就永远只能是阴沟里的老鼠。
10所有的仇恨，都尘埃落定。
周毅在监狱里，为他的愚蠢和恶毒，支付代价。
他妈失去了儿子，也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房子，听说现在租住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靠捡废品为生。
林梦，则彻底消失在了这个城市。
我的复仇，完成了。
一个周日的下午，阳光很好。
我从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出了那份，我们结婚前签署的婚前协议。
我把它，放在了盛淮的面前。
“盛淮，谢谢你。”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
“我们的合作，很愉快。
现在，已经完成了。”
那份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我们的婚姻，本质上是一场合作。
他帮我复仇，作为回报，我会利用我的商业分析能力，帮他巩固在盛华集团的地位。
协议的最后一条是：复仇计划完成后，我方（苏晚）有权随时提出离婚，并获得盛华集团百分之一的股权，作为补偿。
盛淮拿起那份协议，看都没看一眼。
然后，当着我的面，从中间，把它撕成了两半。
然后，又撕成了四半，八半……最后，他把那些碎纸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愣住了。
“你……”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解释，而是从背后的书架上，拿下来一个相框。
他把相框，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合照。
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大学的礼堂。
横幅上写着“XX大学第十届商业案例辩论赛决赛”。
照片的正中间，站着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衬衫的女孩。
她手里举着“最佳辩手”的奖杯，脸上洋溢着自信飞扬的笑容。
那个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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