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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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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替代？
那张便签纸上的红字像血一样刺眼。
“这就是找不到答案的下场。”
答案？
什么答案？
我是谁？
UMAU是什么？
林晚在哪里？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搅动的浑水。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去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死人脸，开始搜索这个房间。
必须找到点什么，任何东西！
储藏室比上面的房间更杂乱。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椅子，走向那些堆叠的木箱。
大部分是空的，或者装着一些生锈的金属零件和腐烂的布料。
灰尘厚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霉味。
在一个角落，半掩在一块脏兮兮的帆布下，我发现了一个小型的、军绿色的金属工具箱。
上面没有锁。
我蹲下身，打开工具箱。
里面不是工具，而是堆放着一叠文件和一个厚厚的、硬皮封面的笔记本。
心脏猛地一跳。
信息！
我拿起最上面的文件。
是一些打印出来的监控日志截图，上面有时间和日期，都是最近几天的。
监控画面是黑白的，角度固定，内容……是我之前所在的那个房间！
画面里，“我”（或者说，那个有着这张脸的人）在里面活动，吃饭，睡觉，焦躁地踱步。
所有的画面都是独处，没有其他人出现。
日志旁边用红笔标注着：“行为模式稳定，记忆擦除效果持续，未出现异常复苏迹象。”
记忆擦除……我翻到下一页。
是一份医疗报告式的文件，标题是“受试者生理数据监测”。
上面列着心率、血压、脑波活动等数据，对应着一个编号：Subject 737。
旁边附着一张照片，正是我现在的脸。
在文件底部，有一行手写备注：“面部重塑术后恢复良好，身份认同混淆程序进行中。”
面部重塑……身份认同混淆……所以，不仅仅是记忆被动了手脚，连这张脸，都是通过手术强行改变的吗？
真正的我，原来是什么样子？
我放下文件，拿起那个厚重的笔记本。
封面是黑色的，没有任何文字。
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潦草的、但不同于之前手写纸条的笔迹写着：“如果他们发现这个，我就完了。
但必须记录下来。
我是陈卓，编号737。
他们称这个计划为‘UMAU’——”字迹在这里被一大团墨迹污损，几乎无法辨认。
我翻到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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