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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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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用手机拨号，按下那串数字。
听筒里传来忙音。
无法接通。
我又翻看那23通未接来电，尝试回拨最近的几个。
同样是忙音。
所有号码都无法接通。
通信被单向控制了。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找到真正的我……从何找起？
这个房间几乎空无一物。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整个房间。
床，衣柜，书桌，卫生间。
书桌……我爬起来，走到书桌前。
刚才只注意到了那张纸条。
现在，我开始仔细检查这张桌子。
桌子有三个抽屉。
我试着拉第一个，锁着。
第二个，也锁着。
第三个……拉开了！
里面只有一支最普通的中性笔，按动式的，笔芯剩下不到一半。
就这个？
我不甘心地把抽屉完全拉出来，倒扣过来抖了抖，又伸手进去摸索每一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
我把笔拿在手里，无意识地按动着，咔哒，咔哒……笔芯伸出，缩回。
等等。
触感有点不对。
笔杆末尾那个用于按压的塑料帽，似乎比平常的要稍微紧一点，而且边缘有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我用力拧了拧，没动。
又尝试着向不同方向施加压力。
终于，在某个角度下，轻轻一拔。
塑料帽被拔了下来。
笔杆是空心的。
里面卷塞着一小卷纸。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小心翼翼地将那卷纸倒了出来。
纸很薄，像是从某个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不规则。
我将纸卷展开。
上面是用同一支中性笔手写的几行字，字迹潦草，有些地方甚至划破了纸张，仿佛书写者在极度紧张或者仓促的情况下写下的：“他们改变了你的脸，替换了你的记忆。
不要相信外面的声音。
镜子后面有东西。
钥匙在灯里。
快走，时间不多了。”
字迹的颜色是深蓝色，和我手中的笔芯颜色一致。
我反复看着这几行字，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打着我的神经。
改变了脸……替换了记忆……这解释了镜子里陌生的面孔和空白的过去。
不要相信外面的声音？
什么声音？
我一直没听到任何声音。
镜子后面有东西？
钥匙在灯里？
快走，时间不多了……我猛地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
镜子！
我又看向房间天花板中央那个最简单的吸顶灯。
钥匙……是开这些抽屉的？
还是开门的？
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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