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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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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音。
就在姜晚意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嘲讽她异想天开时，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和郑重。
“是。”
只有一个字，却重如千钧。
姜晚意猛地转头看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与悸动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承认了？
“为什么？”
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我们之前……明明……”明明形同陌路。
江烬的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或许是从你第一次在姜家花园里，安静画画的样子；或许是你在我父母面前，不卑不亢维护我的时候；或许只是你每天坐在餐桌对面，安静吃饭的样子……”“等我发现的时候，目光已经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姜晚意震惊得无以复加。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已注意到了她？
“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之前对她那么冷漠？
为什么会有那些绯闻？
为什么在她“救”了宋清雅之前，从不表露分毫？
江烬转过头，深邃的眸光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感，有懊悔，有痛苦，还有一丝释然。
“因为我害怕。”
“害怕？”
姜晚意愕然。
他这样强势的人，也会害怕？
“害怕失控，害怕被牵制，害怕……爱上一个人。”
他扯了扯嘴角，“我以为冷漠和距离是最好的保护色。
我以为那份协议能让我安心。”
“直到那天，看到你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他的声音骤然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什么协议，什么控制，什么狗屁的冷静……在可能失去你的恐惧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却滚烫得灼人。
“姜晚意，我不是在玩把戏，也不是因为愧疚。”
“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
真相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姜晚意所有的认知和防线。
原来他的偏执，他的疯狂，他所有不可理喻的行为，都源于……爱？
一种扭曲的，迟来的，却汹涌澎湃的爱。
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伪装，将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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