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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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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6) "前，用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是大陈皇朝的七皇子，陈烬。”
“今天，我是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萧珏的身体，震了一下。
他终于，知道了卫烬的真实身份。
他输得，不冤。
“成王败寇，朕无话可说。”
萧珏闭上眼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
太便宜你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大殿外传来。
所有人都回过头。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白纱，看不清容貌。
但那双眼睛，却像淬了寒冰的利刃。
萧珏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如遭雷击。
他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你……你……”他指着我，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你没死？”
“让你失望了。”
我走到他面前，一步步，登上台阶。
我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露出的，是那张他既熟悉，又感到无比陌R生的脸。
“姜……姜瑟……”他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像是见了鬼。
“真的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他终于明白了。
柳家的倒台，王启年的入狱，军营的哗变，北方的战事……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背后那只无形的手，就是我。
“对，都是我。”
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
我曾经，那么爱这个男人。
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可他，却亲手，把我的爱，碾得粉碎。
“为什么？”
他看着我，问出了那个最愚蠢的问题。
“为什么？”
我笑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萧珏，你忘了，我姜家满门，是怎么死的吗？”
“你忘了，那杯毒酒，是谁赐给我的吗？”
“你忘了，你说过，我这样的恶毒女人，不配活在世上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后退一步。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我……”他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
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今天，不是来听你忏悔的。”
我从陈烬手里，拿过他的剑。
冰冷的剑锋，贴着萧珏的脖子。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就像当年，你送我上路一样。”
萧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死亡的恐惧，笼罩了他。
他看着我，眼睛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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