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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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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0) "们慌乱的脚步声。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远去。
我知道，柳如月这次回去，一定会去萧珏那里告状。
她会添油加醋，说我疯了，说我不知悔改。
而萧珏，为了安抚她，安抚她背后的柳家。
一定会来冷宫“看”我。
他会来质问我，审视我。
这，正是我想要的。
萧珏，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04皇帝的第一次对弈萧珏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当天晚上，冷宫的门就被推开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只带了一个贴身太监，就这么站在了院子里。
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银辉。
他还是老样子，俊美，威严，眼神里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就着月光，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听到动静，我连头都没抬。
“陛下万安。”
声音平淡，没有一丝起伏。
仿佛来的不是皇帝，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萧珏皱了皱眉。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在他看来，我应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他原谅。
或者，像柳如月说的那样，疯疯癫癫地咒骂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一步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
他的影子，将我和我地上的画，完全笼罩。
“你今天，对如月动手了？”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质问的意味。
“是。”
我连否认都懒得。
“你可知罪？”
“不知。”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知道，是她先来挑衅我的。”
“放肆！”
萧珏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你如今只是一个废后，有什么资格跟贵妃计较？”
“资格？”
我笑了，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就凭我姜家满门忠烈，为你们萧家打下这片江山。
这个资格，够不够？”
“就凭我陪你十年，从藉藉无名的皇子，到九五之尊的帝王。
这个资格，够不够？”
<“萧珏，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
“如果没有我姜家，你现在，能坐稳这张龙椅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直戳他的心窝。
萧珏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靠着姜家上位。
这是他身为帝王，最大的心病。
“姜瑟！”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我的名字。
“看来，这冷宫，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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