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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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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意有所指。
柳如月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姐姐说什么呢，妹妹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
我笑着，手一扬。
滚烫的燕窝，尽数泼在了她那张娇美的脸上。
“啊——！”
柳如月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全都吓傻了。
谁也没想到，我敢这么做。
一个冷宫的弃妃，竟敢对皇帝的新宠动手。
“姜瑟！
你疯了！”
柳如月捂着脸，烫得眼泪都出来了。
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对啊，我疯了。”
我把空碗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被你们逼疯的。”
我一步步逼近她。
“柳如月，你是不是以为，我进了这冷宫，就成了任你揉捏的软柿子？”
“你是不是以为，没了后位，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我可是陛下亲封的贵妃！”
“贵妃？”
我嗤笑一声。
“我还是陛下明媒正娶的皇后呢！”
“就算被废，我也是他的原配发妻！”
“你一个靠着家世和那张脸得宠的妾室，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我稍一用力，她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杀了你，萧珏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他顶多，是再赐我一杯毒酒而已。”
“反正我烂命一条，临死前能拉你这么个美人垫背，值了！”
我的眼神，是淬了毒的冰。
柳如月真的怕了。
她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父亲在江南私吞赈灾银的事，你以为萧珏真的不知道吗？”
“他留着你，不过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你这条鱼，还能蹦跶几天呢？”
柳如月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这件事，是她家最大的秘密。
我怎么会知道？
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快意。
这就怕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滚。”
“别再来烦我。
不然下一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燕窝了。”
我说完，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是柳如月带着哭腔的叫骂和宫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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