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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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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红，嘴唇却毫无血色。
“林晚，”顾晏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就这么贱？
为了钱，什么都能忍？”
林晚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顾总，我们说好的，一次一万。
这是你该给我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坚持。
顾晏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句话。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从钱包里又抽出一沓钱，狠狠砸在她脸上。
“拿着你的钱，滚去换衣服。”
林晚没有躲，任由那些纸币砸在她的脸上、身上。
她默默捡起地上的钱，连同之前的一起收好，然后转身走向楼梯口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挂着一件红色的长裙，是顾晏辰让人准备的。
每次他和秦薇薇在这个房子里亲密，都要求她换上这件红裙，守在卧室门口。
林晚缓缓穿上那身红裙，布料很华贵，却像一张无形的枷锁。
她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和眼底的死寂，缓缓地涂上了口红。
红色的唇彩鲜艳欲滴，却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凄凉。
她走出衣帽间，顾晏辰和秦薇薇已经不在客厅。
她知道，他们在卧室里。
她安静地坐在卧室门口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手里紧紧攥着那布袋沉甸甸的钱，这是她通往死亡的路费。
2 天山遗梦天山，那是她和顾晏辰八年前定情的地方。
她要去那里，让喇嘛为她举行天葬，将自己的骨灰撒在那片他们曾经相爱的土地上。
这样，她就能永远地离开，带着那个秘密，带着这身病痛，也带着这段被误解和践踏的感情，彻底地消失。
卧室里的声音隐约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
但她已经麻木了，疼痛到了极致，便只剩下空洞。
她紧紧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只有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那压抑了五年的泪水，才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胸前的红裙。
夜色渐深，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
顾晏辰穿着浴袍走出来，看到坐在地上的林晚，眉头皱了皱。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钱包里又拿出一沓钱，扔在她面前。
“打扫干净。”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林晚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站起身，弯腰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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