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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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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白牺牲。
窗外的风,带着秋意,吹得窗棂作响。
我知道,从明天起,我就要踏入一个更危险的漩涡,可我不再是那个五岁时只会哭的孩子了。
我会活着,像一株在石缝里生长的草,哪怕风雨再大,也要牢牢扎根,等待属于自己的那一天。
第三章 宴上惊鸿嫁入东宫的第三个月,我终于明白,“不得宠”这三个字,在深宫里意味着什么。
我的住处叫“听竹院”,在东宫最偏僻的角落,院里的竹子枯了大半,没人管;窗纸破了洞,冷风灌进来,也没人补。
下人们更是看人下菜碟,送来的饭菜常常是凉的,衣服洗得发皱,连平日里端茶倒水,都要我站在廊下等上半个时辰。
太子妃李薇,更是把“立规矩”当成了每日的功课。
她总以“东宫需讲礼数”为由,让我清晨天不亮就去她的“锦绣宫”请安,一站就是两个时辰;她让我抄录《女诫》,抄错一个字就罚跪祠堂;甚至在她与其他姬妾赏花时,也让我站在一旁伺候,像个丫鬟。
我都忍了。
父亲说过,“忍”是活下去的第一要义。
爷爷不忍,为了苍生出山,落得身死;父亲不忍,为了我们母子开天眼,落得暴毙。
我不能重蹈覆辙,只能把所有的锋芒都藏起来,做个任人拿捏的“无用”侧妃。
太子赵珩,自大婚那日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来过听竹院。
他偶尔会去其他姬妾的住处,却从不会踏足我这里。
我知道为什么——皇家从不会让一个有占卜师血脉的女人怀上子嗣。
他们需要我这颗“棋子”,却又忌惮我身上的“天机”,怕我生下的孩子,会像爷爷那样,窥破赵家的江山命数。
也好。
我乐得清静,每日除了去锦绣宫立规矩,就回听竹院,要么摸出贴身的龟甲发呆,要么就对着枯竹练字。
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却也安稳。
直到那日,宫里传来消息,说皇帝要在御花园举办秋宴,东宫所有姬妾都需陪同前往。
去请安时,太子妃李薇正对着镜子描眉,见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侧妃,今日秋宴,陛下和太后都在,你可得好好打扮,别丢了东宫的脸。”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哦,对了,你那听竹院怕是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吧?
我这里有件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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