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6641" ["articleid"]=> string(7) "619867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576) "仅会折损阳寿,还会遭天谴,祸及子孙。

他想拒绝,可赵胜却拍了拍手,两个侍卫架着奶奶和父亲走了进来——那时父亲才十岁,吓得浑身发抖,奶奶抱着他,眼泪直流。

“先生,”赵胜的声音里没了往日的敬重,只剩冰冷的威胁,“你为我赵家立了功,我不想让苏夫人和苏公子出事。”

爷爷没说话,只是捏着龟甲的手,指节泛了白。

接下来的半年,爷爷走遍了天下。

他每斩一条龙脉,就添一缕白发;每断一处风水,就咳一口血。

父亲说,爷爷回来时,像老了二十岁,竹笠下的脸毫无血色,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果然,不到三个月,爷爷就不行了。

弥留之际,他抓着父亲的手,声音断断续续:“清儿……记住,我们苏家的占卜师,一生只能开一次天眼……看未来,看国运,都算……若再开一次,必遭天谴……死于非命,断子绝孙……永无后世……”话没说完,爷爷就咽了气。

奶奶抱着爷爷的遗体,三天三夜没合眼,第七天,也跟着去了。

父亲把爷爷和奶奶埋在终南山下,然后去了皇宫,跪在赵胜面前,只求一件事:“臣愿弃官归隐,做个平民,从此苏家再不问朝政。”

赵胜许是念着爷爷的功劳,许是觉得没了爷爷,苏家也掀不起风浪,终究是同意了。

父亲带着母亲回了江南水乡,开了一家小茶馆,日子过得平淡安稳。

母亲是江南女子,生得极美,性子也温柔,她从不问父亲过去的事,只知陪他晨起看茶,暮时听风。

后来,就有了我。

我五岁那年,宫里来了人,说先帝赵胜驾崩了,新帝赵广继位。

没过多久,又来一队人马,说是边疆不稳,匈奴来犯,新帝请父亲回宫,开天眼看看边疆战局。

父亲那时正教我认龟甲上的纹路,闻言手一抖,龟甲“啪”地掉在地上,裂纹像一张网,罩住了整个桌面。

他脸色惨白,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母亲劝他:“去吧,陛下刚登基,不会为难我们的。”

父亲去了京城,一去就是半个月。

回来时,他瘦了好多,眼窝深陷,看见我就把我抱进怀里,紧紧的,像怕我丢了。

他说,他开了天眼,看见了边疆的胜局,赵广很高兴,赏了他很多金银。

可我总觉得,父亲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349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