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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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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怒的吼声，伴随着张姐歇斯底里的哭骂。
我整理了一下衣角，深吸一口气，示意林强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李伟就猛地撞了进来，眼睛赤红，面目狰狞，扬手就想打人。
林强早有准备，一把架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推开。
“干什么！
还想动手？”
林强挡在我身前，厉声喝道。
张姐披头散发地冲进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像是握着什么恐怖的证据。
她直接把屏幕戳到我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你们！
是不是你们干的？！
婷婷……婷婷的退籍申请！
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敢！！”
屏幕上，赫然是相关部门发给她。
或许是作为户口簿上的同住成人的询问通知函的模糊照片，内容正是关于张婷婷自愿退出中国国籍申请的核实事宜。
我看着她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缓缓蔓延。
“我们怎么敢？”
我轻轻重复，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疯狂的视线，“这话，该我问你们才对。”
“偷别人学区房名额的时候，你们怎么敢？
甩出两千块钱羞辱人的时候，你们怎么敢？
说‘都是邻居至于吗’的时候，你们怎么敢？”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一字一句，扎进他们的耳朵里。
李伟喘着粗气，像是被困住的野兽：“你……你们这是犯法！
伪造文件！
我们要告你们！
让你们坐牢！”
“伪造？”
我嗤笑一声，从身后的抽屉里（我早已准备好放在顺手的地方）拿出那份泛黄的《临时监护人委托书》原件，在他们面前展开。
“看清楚，这签名，这公证处的章，是你们亲手弄的吧？
白纸黑字，‘全权处理一切民事事务，包括身份变更’。”
“我们不过是‘依法依约’办事而已。”
张姐看着那份她几乎遗忘的文件，眼睛瞪得几乎脱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终于想起了这份曾经为了图省事而签下的、权限宽泛得可笑的东西。
“那……那是过期的！
早就过期了！”
李伟色厉内荏地吼道。
“哦？
过期了？”
我故作惊讶地挑眉，“可受理部门当时没说无效啊？
他们只是说需要内部合议。”
“或许，他们觉得这份长期授权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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