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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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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已经彻底疯了。
不认识人，不会说话，只会抱着枕头傻笑。
我把她带回了那栋属于我的别墅。
我为她请了最好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
我让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
我让她活着。
活在我亲手为她打造的，华丽的牢笼里。
每天，我都会去看她。
我会坐在她身边，告诉她顾言在监狱里过得有多“好”。
告诉她沈家父母现在有多惨。
她听不懂，只是傻傻地笑。
有时候，我也会给她放我们小时候的录像。
录像里，我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喂她吃糖。
“妹妹，你看，我以前多爱你啊。”
“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她依旧只是笑。
我看着她空洞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复仇的快感，在尘埃落定后，迅速褪去。
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空虚。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直痴傻的沈柔，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力气很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肉里。
她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眸里，竟然闪过一丝清明和怨毒。
“姐……姐……”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你……不得……好死……”我愣住了。
她……竟然还有清醒的时刻？
12我看着沈柔眼中转瞬即逝的清明，心中警铃大作。
我低估了她。
或者说，我低估了她对顾言的执念，以及对我的恨意。
这份执念和恨意，竟然能让她在药物和电击的双重摧残下，还保留着一丝神智。
“原来你没全疯啊。”
我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眼中的清明已经消失，又恢复了那副痴傻的模样，抱着枕头嘿嘿地笑。
但我知道，她听得懂。
“也好。”
我笑了，“要是你全疯了，那多没意思。”
“沈柔，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过上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而你，你的父母，你的爱人，将永远在地狱里挣扎。”
我转身，不再看她。
从那天起，我不再对她有任何心软。
我撤掉了护工，亲自“照顾”她。
我会把饭菜放在她面前，然后，在她伸手去拿的时候，猛地打翻。
“哎呀，手滑了。”
我故作无辜，“妹妹，想吃饭，自己去地上捡吧。”
我会把她关在小黑屋里，一关就是一整天。
任由她在里面尖叫，哭喊。
我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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