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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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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躲在顾言身后，悄悄地，弯起了嘴角。
鱼儿，上钩了。
<5顾言开始疏远沈柔。
他甚至开始分房睡，借口是沈柔的歇斯底里影响他休息。
沈柔彻底慌了。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讨好顾言，学着做饭，为他按摩，像个温顺的妻子。
但她越是这样，顾言就越是警惕。
他会偷偷检查她做的饭菜，生怕里面下了毒。
他会在她靠近时，下意识地躲闪，仿佛她是某种会传染的病毒。
沈柔的讨好得不到回应，内心的偏执和不安在致幻剂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
她开始跟踪顾言，翻查他的手机，怀疑他和每一个有过接触的女性。
争吵，成了他们生活的主旋律。
而我，始终是那个安静的、无害的旁观者。
我会在顾言疲惫地回到家时，递上拖鞋。
我会在他烦躁地揉着眉心时，用我痴傻的逻辑，讲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哥哥不开心，因为妹妹哭了。
那……秋秋不哭，哥哥就开心了。”
我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眼眶里却蓄满了泪水。
顾言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愧疚，有怜悯，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过的情愫。
他把我拉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对不起，秋秋。
是哥哥对不起你。”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久违的拥抱，心中一片冰冷。
对不起？
太迟了。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地狱做什么？
沈柔的二十四岁生日快到了。
顾言决定为她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邀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
他告诉我，这是为了缓和和沈柔的关系，也是为了向外界证明，他们依旧恩爱。
但我知道，他更是想借这个机会，观察沈柔在众人面前的表现。
如果她表现正常，他或许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如果她当众失控……那正好遂了我的愿。
我当然不会让她有表现正常的机会。
派对当天，别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沈柔穿着一身洁白的晚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努力扮演着幸福的女主角。
顾言也配合地搂着她的腰，和宾客们谈笑风生。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
我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像个被遗忘在角落的洋娃娃。
没有人注意我。
这给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端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中，为大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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