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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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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经产生。
一个疯疯癫癫，歇斯底里。
一个乖巧听话，惹人怜爱。
男人永远喜欢后者。
尤其是在他已经厌倦了前者之后。
接下来几天，沈柔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她开始失眠，做噩梦，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她不敢一个人待着，连上厕所都要顾言守在门口。
她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和顾言大吵大闹。
而我，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和事佬”。
我会在他们争吵时，笨拙地端上一杯水，递给顾言。
“哥哥……喝水……不生气……”我会在沈柔摔东西时，默默地蹲下，一片片捡起碎片，然后“不小心”划破手指，用带血的伤口和含泪的眼睛博取顾言的同情。
终于，在一个沈柔又一次因为“看到鬼”而砸了顾言最心爱的古董花瓶后，顾言彻底爆发了。
“沈柔，你够了！
你要是再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沈柔愣住了，随即哭得更凶。
“你为了一个花瓶吼我？
顾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疯子！”
顾言气得脸色铁青，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就在这时，我拿着一本“日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哥哥，哥哥……你看……妹妹写的字……好吓人……”我把日记摊开在顾言面前，指着上面那些扭曲的字迹，吓得瑟瑟发抖。
“杀……杀人……妹妹要杀人……”顾言的目光落在日记上，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沈柔的笔迹。
“如果言哥哥不爱我了，我就把他和那个贱人一起杀掉，然后自杀。
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顾言一把夺过日记，快速翻阅着。
越看，他的手抖得越厉害。
他猛地抬头，看向沙发上还在哭闹的沈柔，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恐。
沈柔也看到了那本日记，她停止了哭泣，脸色惨白。
“不……不是我写的！
这不是我写的！”
她冲过来想抢，却被顾言一把推开。
“这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写的？！”
顾言红着眼，声音都在发颤，“沈柔，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关进精神病院？！”
“我没有！
言哥哥你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
顾-言指着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再看看秋秋！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为了你，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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