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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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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2) "钻进大脑，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
剧痛让我无法呼吸，视野一片血红。
我听见沈柔娇弱的声音。
“言哥哥，姐姐会不会有事啊？
我有点怕。”
“别怕，这是为她好。
她太偏执了，需要清醒清醒。”
顾言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却又冷酷得像一把冰刀。
他要我清醒。
他要我学乖。
我终于不再尖叫，只是死死地咬着牙，任由腥甜的血在口腔里蔓延。
痛楚会过去。
但这份恨，会刻进我的骨头里。
电击结束，我像一滩烂泥被拖回病房。
护士不耐烦地把饭盒扔在地上。
“吃吧，疯子。”
饭菜洒了一地，混着灰尘。
我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可现在，我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一点点舔食地上的米粒。
我不能死。
我要活着出去。
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不再嘶吼。
电击的时候，我咬紧牙关，把所有的惨叫都吞进肚子里。
医生和护士都以为我被驯服了。
他们放松了警惕。
我开始利用我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大学辅修的心理学知识，观察这里的一切。
我记下每个医生的排班表，每个护士的性格弱点。
我模仿那些真正痴呆的病人，眼神空洞，行动迟缓。
顾言和沈柔再来探望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全新的我。
一个被电击摧毁了神智，只会傻笑的娃娃。
我坐在床上，玩着手指，流着口水。
沈柔小心翼翼地靠近我。
“姐姐？”
我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糖……吃糖……”沈柔松了口气，回头对顾言说：“言哥哥，你看，姐姐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顾言审视地看着我。
我继续傻笑，把手里的积木递给他。
“哥哥……玩……”他终于皱起了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放心。
他以为我真的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对他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痴傻的摆设。
“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很快就能出院了。”
沈柔挽住他的胳膊，笑得甜蜜。
“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在家好好照顾姐姐了。”
我低着头，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啊，回家。
游戏，才刚刚开始。
3半年后，我“痊愈”出院。
顾言和沈柔把我接回了家，那个曾经属于我和顾言，如今却住进了他们两个的婚房。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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