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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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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的、类似电路短路的爆鸣声。
然后，他感觉手臂上的压力骤然消失。
光头僵在原地。
他那只令人生畏的金属手臂无力地垂下，几道电火花在关节处闪烁，冒出黑烟。
灰衣人手里握着一个奇怪的装置，像一支短棍，前端正对着光头手臂的关节。
电磁脉冲武器。
楼野立刻认了出来。
专门用来瘫痪义体和电子设备的利器。
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报废的手臂，又抬头看向眼前的灰衣人。
“你们是谁……”他的话没说完。
灰衣人手腕一翻，短棍的另一端弹出了一截锐利的合金刺，精准地敲在光头的后颈。
那是脊椎神经和义体控制中枢的连接点。
光头双眼一翻，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巷子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楼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积水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三名强大的债主，在不到十秒的时间里，被彻底解决。
灰衣人们检查了一下倒地的三人，确认他们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
然后，他们走向了巷子中央。
走向了楼野。
楼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他从一群豺狼手里，落入了另一群猛虎口中。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全身都在发抖，使不上力气。
为首的灰衣人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面罩之下，楼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审视他，不带任何威胁，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激动？
然后，楼-野看到了他一生中最无法理解的画面。
这个刚刚还像死神一样高效收割的男人，对着他，缓缓地、郑重地，单膝跪了下来。
紧接着，他身后所有的灰衣人，整齐划一地，全都单膝跪地。
金属护膝和湿漉漉的地面碰撞，发出沉闷而清晰的声响。
在渊区最肮脏的巷底，在霓虹灯冰冷的余光下，这群神秘而强大的战士，像朝圣者一样，向着一无所有的楼野低下了头。
为首的男人抬起头，声音透过面罩传出，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狂热。
“先知。”
“我们……终于找到您了。”
4先知？
楼野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词就像一颗凭空出现的子弹，击中了他混乱的思绪，然后炸开一团更大的迷雾。
他躺在地上，浑身湿透，肩膀和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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