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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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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父母分担痛苦？”
李珊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她继续缓缓说：“我们必须反击，这是唯一的——”“闭嘴！”
周永烈怒吼，声音震得通讯器中回荡出杂音。
“你们口中所谓的‘正义’，只是个虚构出来的圣坛，用来给你们滥杀无辜找借口！”
他的眼神骤然冷了，像是多年战场磨出的杀意重新被唤醒：“你要对全世界复仇？
那就去攻击他们的军队，攻击他们的政要啊！”
“可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在屠杀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同胞、屠杀无辜卷入战争的平民，你在用这种怪物一样的手段，给全人类带来灾难！”
李珊沉默了片刻，声音却无比冷静。
“你太天真了，周永烈。
战争无法像你想的那么幼稚”“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无辜者’。”
“当沪市被切断时，全世界都沉默；当我们发出求援时，他们只派来了‘观察员’；当我们死去千万人，他们在做‘舆情管理’。”
“他们不是看不见，只是觉得——我们该死。”
“所以，我们只是把他们的沉默，转化为血的回应而已。”
周永烈气息急促，他的声音低下来，却每个字都像刀子扎进骨头：“你不是在为国家复仇……你是在拉整个世界一起陪葬。”
“你的语言只是用来粉饰你的病态。”
“你带来了地狱，但却披着爱国的皮，无耻。”
李珊冷笑，声音终于不再克制：“地狱？
我们早就生活在地狱了！”
“我告诉你永烈，所谓‘国家’，早就不是地图上的疆界，而是我们这一群还愿意为国家，为华夏复仇流最后一滴血的人！”
“你觉得你是清醒的？
你不过是又一个工具，一个你自己都不明白的棋子。”
“你没有资格再说‘正义’两个字。”
无线电静止了，只有外面的血雾继续咆哮着扩散，天幕之下，城市沦为尸潮与变异体的炼狱。
终端屏幕上，数据狂跳，密密麻麻的代号标注着各个释放点完成投放。
周永烈缓缓跪坐下来，血从他残破的指缝滴落。
红雾已经彻底释放。
远处传来的，是人类哀嚎的撕裂声。
周永烈的双手沾满鲜血，他仰头望着终端屏幕上那密布的“完成”红字，眼睛死死盯着投影里李珊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他们投下病毒，是想看我们自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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