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5243" ["articleid"]=> string(7) "619827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20) "”我点头。

但那晚我还是去了星海矩阵的酒店套房。

我没有英雄主义,只是有时候你必须亲手把手按在怪物的喉咙上,确认它确实在喘不过气。

门没锁,我推门进去,香水气浓得腻。

沈寄青坐在落地窗前抹口红,像在给一场风暴画口线。

她不惊讶,只抬眼打量我:“你以为你握住了我的把柄?

你手上的每一份,都可以说是伪造。”

我把手机架起来,打开直播:“就让大家看看是真是假。”

她的笑在这一秒凝住,像有人把雕像放进了冷库。

她站起来,走向我,脚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空的声响。

“你以为你从故事里出来了?”

她离我很近,低声,“你只是换了一个故事。”

她朝门外看了一眼,门被推开——秦若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环保袋,笑得柔顺:“寄青姐,我来送你一程。”

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秦若栖把一份“内部往来邮件”的复印件在另一条渠道递了出去。

她的笑太温柔,温柔到你看不见她每一个稜角都是刀。

她把同伙当柴火,一捆一捆往火里塞,只有火光照着她脸的时候,她才真正温暖。

我一瞬间理解了她为何要把U盘给我——她要赢得终局的观众缘。

她清楚,公众的记忆像水,最亮的倒影也会在下一阵风里起皱。

她需要在水面安一个石子,石子是“协助正义”的人设。

她在我直播里出现的那一秒,弹幕刷“姐姐好美”,好像她来到的是一场选秀。

警方出示扣押清单的时候,有许多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东西:即时通信记录、云盘搬迁日志、外包结算单据、几枚U形别针。

每一个“无关紧要”都在那一分钟卡顿之后有了意义。

星海矩阵旗下若干大号在晚会那分钟集体失声,重连时留下的日志路径与“价目表”对应,像一对关节咔哒扣上。

周砚站在那张铺得满满当当的桌子前,忽然像极了我刚入行时的老主编,耐心、冷静,把杂乱无章的新闻碎片重新排成一篇稿子,署名不是他,是这个城市。

风向不是突然变的,是一层一层叠起来到一定重量,自己翻过去的。

之后几天,我的直播回放爬到全站第一。

我被骂也被夸,被说“狠”也被说“演”。

我没有回应,我怕"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2979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