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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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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小的控制塔。
他的屏幕上是一颗跳动的心，心跳有节律，十秒一次轻微的闪动。
他说那是矩阵控制台与各路账号之间的心跳服务，像驯兽师吹哨。
我们没有要去“断全城”的网，我们只盯他们的心跳。
你要面对一个怪物，最好的办法是抓住它喉咙，轻轻松松地，按住它呼吸。
“二十点整，预备。”
白果的指尖绕过键盘，硬币在他手里闪了一下。
他说：“我姐出事前那天，也是晚上八点。”
他说话时目光不往回看，像从不让眼泪找到眼睛。
“我不会让她白白成为故事。”
我握住他手：“我们让她从故事里出来。”
舞台上有人开始献唱，灯光像流动的河，观众席手机屏幕一片星海。
我开了直播，面对镜头，先把那张“沉默协议”举起来，剪影里字的棱角分明。
我说：“今晚我只做一件事，把一份剧本交还给观众。”
弹幕一开始是骂声，但不多时有些陌生的用户名涌进来，他们像被什么牵引。
白果在我耳边道：“心跳重定时了，他们要切脚本。”
他的指尖悬在某一行代码上，像一只鸟在风里悬停。
“三、二、一。”
他按下回车。
<不是断网，是集体卡顿了一分钟。
矩阵的“心跳”在那一分钟里像暂时不跳了，它开始着急重连。
后台的指令、脚本路径、价目表像被推在潮涌里，迷路一样地透露它们自己。
周砚的通道收到的日志以几倍的速度滚动，像有人在空空的夜里扔下铁珠。
我的直播间里，我把“热搜时间轴”“艺人捆绑变现”价目表、“沉默协议”的合同模板、几段谈话录音按节奏丢进公屏。
屏幕右侧弹幕忽然停了一拍，好像那些一直在带节奏的人集体打了个盹，然后“怎么这么齐”、“控评失控了吧”的弹幕开始密集出现。
风向是一匹看不见的马，突然掉头时，空气乱了。
半分钟时，后台有尖锐的报警音穿过耳机。
白果低声：“他们发现了。”
他话音未落，后台走廊那头有脚步声冲过来，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响像一串冰片。
我来不及完全想清楚，门被踹开，黑衣人的衣角斜着切进画面。
有人去抓白果，我本能地把他压到我身后，手臂生痛。
他抬头看我，眼里一小点光亮有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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