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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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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台布，指尖有余温，像刚有人从上面抬走了一个情节。
灯忽然全亮，光线刺痛眼睛。
一个女人从阴影里划出来，脚跟敲着地板一点一点，像敲在人的心上。
她的眼线利得像刀：“宋小姐，愿意替我们试戏吗？”
沈寄青。
她不看白果，只看我。
我不说话，白果在灯架上拉了根绳子，警铃像从天花板里炸出。
场面一团乱，我被人按在冷墙上，肩膀被磨出火。
白果从旁边跳下来，手里还攥着不知哪儿拽来的东西，拉住我就跑。
我们出场的时候，我怀里多了一样小东西，是秦若栖的手包。
回到出租屋，白果把手包倒在桌上。
一个小册子滑出来，我翻开，第一页是“沉默协议”。
甲方星海矩阵，乙方陆骁。
条款干净利落：乙方因公共事件获得关注，不得就涉事件进行自我辩护或与第三方媒体沟通；违约金三百万元。
我的手掌心渗汗，有时候纸比刀锋利。
“还有一张。”
白果把一页时间表递来，上面写着“订婚仪式流程”，每一项后面对应着热搜发布时间，像一张乐谱，为人心设定鼓点。
这种缜密让我觉得冷，像站在大理石地板上。
我给陆骁发消息：“明天晚八点，慈善晚会直播。
我需要你手里的所有备份。”
他回了一个定位，像一个迟来的“是”。
我把录音笔放进口袋，出门前，门铃响，周砚站在外面，雨水顺着他肩头落，滴在地上成小小的水斑。
他说：“我们盯星海矩阵很久了。
你现在是他们引雷针，别硬碰。”
我说我欠一条命。
他看看我，没再劝，把一枚软盘样的东西放在桌上，说：“这是申请到的临时授权，你的直播和上传走我们的通道，链路会留存。
你别越线。”
他指一下桌上的那只手包，淡淡地说：“这个我们要收走。”
我点头。
我知道，与其让我抱着“证据”的重量，不如交给能把它变成重量的人。
慈善晚会的礼堂像一个被打磨得无暇的贝壳。
我站在后台的阴影里，灯光在外面涌。
晚会负责人的口条流畅：“今晚所有的善款将用于城市未成年人心理健康项目……”台下的掌声像温热的雨。
我在后台备着两台机器，一台架着公共直播，一台直连周砚给的通道。
白果戴着耳机，像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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