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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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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的豁口,那是往年砍树、劈柴留下的痕迹。
“往后天黑了就别出门,晚上睡觉把窗户闩紧。”
阿明点点头,把木牌紧紧攥在手里,指尖能摸到木牌上凹凸的纹路,却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知道阿爷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村里老人早传过,青莽岭深处埋着条“青爷”,水桶粗的身子,鳞片比铜钱还大,逢寅年必醒,要拿活物“填口”。
以前他总当是吓唬小孩的戏话,可现在看着阿爷凝重的脸色,再想起那些失踪的鸡、狗和牛,他突然觉得,那些老人们嘴里的传说,可能真的藏在这片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
当天傍晚,天还没完全黑透,青莽岭的雾气就更浓了,连屋前的老梨树都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
陈老三坐在门槛上,烟袋锅子一锅接一锅地抽,烟雾裹着他的脸,看不清表情。
阿明在屋里收拾着晒干的草药,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溪水的“哗哗”声,还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每一点声音都被放大,听得他心头发紧。
后半夜,阿明被一阵奇怪的“沙沙”声惊醒。
不是风吹树叶的声音,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拖动,带着种沉闷的摩擦声,从远到近,慢慢朝着木屋的方向过来。
他屏住呼吸,悄悄挪到窗边,透过窗棂间的缝隙往外看。
月光刚好从云层里探出来,把窗外的地面照得一片惨白。
那东西就在离木屋不到十步的地方——它裹着半棵老樟树粗的身子,青绿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像极了岭上常年不化的青苔。
它的头比家里的木盆还大,两只眼睛是暗红色的,像两团烧红的炭火,死死盯着木屋的方向。
分叉的信子“嘶嘶”地吐出来,扫过门板,留下两道湿淋淋的痕迹,那痕迹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还带着股子说不清的腥气,透过门缝飘进来,呛得阿明差点咳嗽。
阿明死死咬住被子,把脸埋在枕头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能清楚地听到那东西拖动身体的声音,还有信子扫过地面的“沙沙”声。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那声音慢慢朝着王伯家的牛棚方向移动,接着就是“轰隆”一声闷响——那是牛棚的木栅栏被撞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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