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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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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两拨人，就这么对峙起来。
我知道，这只是拖延时间。
我凑到闻人律身边。
“我已经让秦筝通知了媒体，说烛龙集团的工地，因为宏远的恶意竞争，发生了大型械斗，还伤了人。”
我低声说，“记者和警察，很快就到。”
闻人律看着我。
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
有震惊，有欣赏，还有一丝……担忧。
“你这是在玩火。”
她说。
“我就是火。”
我说，“是你，把我点燃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
徐振的人，脸色变了。
他们是来闹事的，不是来袭警的。
刀疤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潮水般退去。
危机，解除了。
我浑身一松，差点瘫倒在地。
一只手，扶住了我。
是闻人律。
“回家。”
她说，声音有点哑。
12回到烛龙大厦，闻人律一言不发，直接把我带进了她的书房。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
一杯递给我。
“喝。”
我接过来，一口灌下。
辛辣的液体，像火一样，把我从里到外都点燃了。
刚才那股后怕的劲儿，才缓过来。
“游隼。”
她叫了我的本名。
“今天，你很蠢。”
我没说话。
“但也……很勇敢。”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跟在你身边，学到的。”
我说。
她笑了。
这一次，不是那种冰冷的，带着嘲讽的笑。
是发自内心的。
很美。
“徐振这次，输得很彻底。”
她说，“恶意竞争，聚众斗殴，明天，宏远的股价，会很难看。”
“那闻人启……”我问，“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提到弟弟，她眼里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也许很快，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书房里，陷入了沉默。
“如果……”我看着她，“如果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让我演一辈子？”
她也看着我。
“你愿意吗？”
她反问。
我愿意吗？
当一辈子别人的影子？
活在别人的名字下？
不，我不愿意。
但我……愿意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我不愿意当闻人启。”
我鼓起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但如果你需要，游隼，可以一直都在。”
闻人律的身体，微微一震。
她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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