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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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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6) "保镖们，重新出现在她身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那个杀手，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振趴在吧台上，已经醉死过去。
闻人律松开了我。
“我们走。”
她拉起我的手腕，带着我穿过混乱的人群，朝外面走去。
她的手心，竟然有一层薄汗。
原来，她也会紧张。
坐上车，我才发现，我的后背也湿透了。
“你早就知道，他们有杀手？”
我问她。
“猜到了。”
她说，“徐振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王坤只是第一层保险。”
“那你还让我去赌酒？
万一……”“没有万一。”
她打断我，“你是最好的诱饵。
他们想杀你，就一定会暴露。”
我看着她。
她说的云淡风风轻，但我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她是在赌。
赌她的手下够快，赌她能及时救下我。
“你……”我喉咙有点干，“为什么要亲自过来救我？
你的保镖呢？”
她转过头，看着我。
车里的光线很暗，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我的东西，就算是诱饵，也只能我来碰。”
她又说了这句话。
“我的东西”。
以前听到，我觉得是屈辱。
但这一次，我却感觉……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车子一路开回烛龙大厦。
下车后，她对我说：“你今天做得很好。
作为奖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一个要求？
我想要什么？
钱？
自由？
我看着她那张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疲惫的脸，突然冒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念头。
“我想看看，你弟弟，闻人启，真正的样子。”
我说。
我指的，不是资料上的照片和视频。
是活生生的，她记忆里的样子。
闻人律的身体，僵住了。
10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发怒，会叫人把我拖下去。
“跟我来。”
她最终，还是带着我，走进了她的卧室。
就是我上次偷看的那间。
她打开了一面墙上的暗格。
里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机密文件。
是一个全息投影仪。
她启动了仪器。
光影交错，一个少年的影像，出现在房间中央。
是闻人启。
影像里的他，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赛车服，脸上有点脏，但笑得无比灿烂。
“姐！
你看！
我又是第一！”
他举着一个奖杯，朝闻人律的方向炫耀。
“小心点，别摔了。”
影像里传来闻人律的声音，比现在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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