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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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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看我的人，少了很多。
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能让烈马低头的人，不管是不是以前的闻人启，都不能小觑。
闻人律对我的态度，也变了。
她不再把我当成一个需要时时刻刻纠正的假人。
她开始……跟我说话。
不是命令，是说话。
“徐振那个人，以后离他远点。”
有天晚上，她在书房对我说。
“他今天送来一份请柬，邀请我们参加宏远集团的周年庆。”
我看着她。
“要去吗？”
“去。”
她说，“不去，倒显得我们怕了。”
她的书房，我来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候，是她让我来，给我分析集团内部各个派系的利益关系。
她说，作为“闻人启”，我必须了解这些。
有时候，是我自己来的。
我会找个借口，比如魔方有了新玩法，或者给她讲讲我从底层听来的，那些上流社会永远不会知道的城市八卦。
她每次都听得很认真。
她好像对那个我曾经生活过的，充满油烟味和叫卖声的世界，很好奇。
这天，秦筝给了我一份文件。
“闻人总让你看的。”
是宏远集团的周年庆宾客名单和流程。
我翻看着，在一个名字上停住了。
“王坤”。
这个名字，我认识。
他是我以前跑腿时，打过几次交道的一个小混混头子。
专门负责给一些公司干脏活。
他怎么会出现在宏远的宾客名单上？
我立刻拿着文件去找闻人律。
“这个王坤，有问题。”
我说。
闻人律抬头：“什么问题？”
“他是个地痞，宏远怎么会请他？”
我说出我的疑惑。
闻人律拿过文件，看了看，然后调出王坤的资料。
“他名下有一家清洁公司，专门承接大型活动的保洁工作。”
她说，“宏远的周年庆，保洁就是他负责。”
“这不对。”
我摇头，“我了解王坤，他那家公司就是个空壳子，用来洗钱的。
他手下那帮人，根本不会做什么保洁。”
闻人律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的意思是，他混进去，有别的目的？”
“很有可能。”
我说，“周年庆那天，安保肯定很严。
但没人会去查一帮清洁工。”
闻人律沉默了。
她盯着那份流程表，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很久，她才开口。
“你做得很好。”
这是她第二次夸我。
“周年庆那天，你跟紧我。”
她说。
我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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