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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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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6) "，觉得比哑铃还重。
“这是你的猫？”
我问，想换个话题。
“它叫‘夜煞’。”
她说，“是我捡的。”
我有点惊讶。
像她这样的人，会去捡一只流浪猫？
“它刚来的时候，很怕人，谁碰它就伸爪子。”
她看着肩膀上的猫，眼神里有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和，“后来就好了。”
她没再说什么，放下魔方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过上了“废人”生活。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玩魔方，还有跟那只叫“夜煞”的猫大眼瞪小眼。
夜煞很高冷，跟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我把营养餐里的鱼肉分给它，它闻闻，不吃。
我试着用逗猫棒逗它，它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发现，这只猫，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高傲，警惕，难以接近。
闻人律每天都会来看我一次。
她不怎么说话，就是检查一下我胸口的伤，然后看我玩魔方。
我的手很笨，一开始，几分钟都拧不出一面。
她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催。
有时候，我觉得她不是在看我，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看那个能三十秒复原魔方的，真正的闻人启。
这天晚上，我又在跟魔方较劲。
夜煞破天荒地跳上了我的床，就趴在旁边，看着我。
我没管它，专心致志地转着魔方。
“咔哒”一声。
最后一面，也归位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秒表。
三十五秒。
虽然还是比闻人启慢，但已经是我最好的成绩了。
我抬头，发现闻人律就站在门口。
她不知道来了多久。
“不错。”
她说，“比我预想的快。”
她走进来，夜煞立刻跳进她怀里。
她摸着猫，对我说：“明天，拆纱布。”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医生来给我拆了纱布。
胸口那道陪了我十几年的疤，彻底消失了。
皮肤光滑得，像新生的一样。
镜子里，我看着自己，感觉更加陌生了。
晚上，闻人律又来了。
“明天，陪我出去一趟。”
她说。
“去哪？”
“马场。”
她说，“闻人启最喜欢的地方。”
我心里咯噔一下。
资料里写了，闻人启的马术很好，拿过业余比赛的冠军。
而我，游隼，连马都没摸过。
“我……不会骑马。”
我老实说。
“我知道。”
她说，“所以，你看着就行。”
我稍微松了口气。
她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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