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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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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能看出破绽。
我回到宴会厅，闻人律正在跟赵家的老爷子说话。
她看到我，对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
“赵爷爷。”
我乖巧地叫了一声。
赵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年轻人，在外面玩玩可以，不能忘了本。”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清雅，“我们家清雅，可是一直念着你呢。”
这是赤裸裸的暗示了。
闻人律开口了：“赵爷爷，阿启刚回来，身体还没养好，婚事不急。”
“不急不急，”赵老爷子说，“让他们年轻人多处处嘛。”
闻人律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却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冷意。
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
我不知道我今晚的表现，是及格了，还是不及格。
“今晚，你做得不错。”
闻人律突然开口。
我有点意外。
“躲开赵清雅那一下，很聪明。”
她继续说，“比我想象的要好。”
这是她第一次夸我。
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高兴？
我立刻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我提醒自己，别忘了，我只是个工具。
工具用得顺手，主人当然会夸两句。
<“但是，”她话锋一转，“有人看出不对劲了。”
我心里一沉。
“刚才在走廊，是李家的那几个小子吧？”
她竟然知道。
“他们怀疑我了？”
我问。
“怀疑是肯定的。”
闻人律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不过没关系，只要那些老狐狸信了就行。
至于这些人……怀疑，有时候比确信更有用。”
我听不懂她的话。
车子开回了烛龙大厦。
下车后，她对我说：“你跟我来书房。”
她的书房，比办公室更压抑。
满墙的书，空气里都是纸墨和她身上的冷香混合的味道。
“把衣服脱了。”
她坐在书桌后面，对我下令。
我愣住了。
“什么？”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上衣。”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意思？
羞辱我？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
在她的注视下，我只能屈辱地，一颗一颗，解开了我那身白色西装的扣子。
4我脱掉了西装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
晚宴的暖气很足，但此刻，我只觉得冷。
冷气从我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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