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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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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2) "里，然后被一个美容师用工具仔仔细细地打磨了一遍。
很痒，很难受。
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准备送去展览的假人。
他们打磨掉我的茧，也想磨掉我作为游隼活过的所有痕迹。
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背完了所有资料。
秦筝来检查，我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她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明天，闻人总要带你出去。”
她说，“是你第一次‘亮相’，别搞砸了。”
我没说话。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第二天，我被要求穿上一套白色的西装。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我自己都害怕。
一样的脸，但气质完全不同。
我努力模仿着闻人启那种有点玩世不恭的笑，但怎么看都觉得僵硬。
“别笑了。”
闻人律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那红色刺得我眼睛疼。
“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她说，“不说话的时候，还有三分像。”
我立刻收起了笑。
“今晚是赵家的宴会。”
她走到我面前，亲自给我整理了一下领结，“赵家那老头子，一直想把他孙女塞给阿启。
待会儿，他孙女肯定会来找你。”
她靠得很近，我又能闻到那股冷香。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
“记住，”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的，“你可以对她笑，可以跟她喝酒，但不能让她碰你。”
“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
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弄脏。”
她说完，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走吧，我的好弟弟。”
她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感觉那块皮肤，瞬间被冻僵了。
3赵家的宴会，在一个能俯瞰全城的顶层会所里。
水晶灯，香槟塔，穿着华丽的男人女人们。
这地方的空气，都比我住的巷子里要贵。
我挽着闻人律的手臂，走进会场。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惊讶，疑惑，探究。
“那不是……闻人家的那个小少爷吗？
他不是失踪了吗？”
“天啊，他回来了！
闻人律把他找回来了！”
“你看他，脸色好差，这几个月肯定吃了不少苦。”
我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手心却在冒汗。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骗子，站在聚光灯下。
闻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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