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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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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6) "签。”
闻人律的声音再次响起，“货运通道旁边就是垃圾处理站，他们的粉碎机效率很高。”
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不是选择题。
这是唯一的活路。
我颤抖着，捡起了地上的笔。
2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感觉自己把灵魂也一起卖了。
游隼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代号，一个赝品。
“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
带我来的那个职业套裙女人，叫秦筝，是闻人律的首席秘书。
她把我带到办公室后面的一间套房。
房间大得离谱，比我之前住的整个出租屋都大。
“你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三天之内，全部背下来。”
秦筝扔给我一个平板，“闻人启的生平、喜好、习惯、口头禅……错一个字，后果自负。”
我接过平板，屏幕亮起，映出我的脸。
这张让我活下来，也让我掉进深渊的脸。
接下来的三天，是地狱。
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背资料。
闻人启，二十一岁，闻人律的孪生弟弟，烛龙集团的唯一男性继承人。
三个月前，在一场游艇派对后神秘失踪，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喜欢赛车，讨厌吃芹菜，对古典音乐有研究，左撇子，习惯在思考时用食指敲击桌面……每一条信息，都像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脑子。
除了背书，还有“实践课”。
一个团队的人负责改造我。
发型师把我的头发剪成资料里的样子。
造型师给我换上一身身我连牌子都叫不出来的名牌衣服。
礼仪老师教我怎么用刀叉，怎么走路，怎么微笑。
我稍微做错一点，礼仪老师手里那把戒尺，就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背上。
很疼。
但我一声不吭。
因为我知道，这点疼，跟被扔进粉碎机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闻人律偶尔会来看我的“学习进度”。
她不说话，就站在旁边看着。
她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把我从里到外扫一遍，然后总能挑出毛病。
“他的眼神不对。”
她对礼仪老师说，“阿启的眼睛里有东西，骄傲，天真，有时候还有点蠢。
他呢，”她指了指我，“眼睛里只有一条快饿死的野狗。”
我握紧了拳头。
“他的手。”
闻人律又说，“跑腿跑多了，关节粗大，还有茧。
找人处理一下。”
当天晚上，我的手就被泡在各种不知名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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