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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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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直到一次深夜，公司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软因为一个技术难题，在白板前站了三个小时。
沈知行处理完公务，从他的临时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疲惫不堪的背影。
他没有走，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温软感觉到他的存在，却连头都懒得回。
“还没解决？”
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劳沈董费心。”
温软的语气又冷又硬。
沈知行沉默了片刻，走上前，拿起一支白板笔，在温软卡住的地方，写下了一行全新的函数。
那思路，巧妙而精准，瞬间打通了温-软所有的困惑。
温软愣住了。
这正是七年前，他们一起熬夜攻克难题时，他最擅长的思考方式。
她怔怔地看着那行代码，眼眶一热，泪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这七年，她一个人扛着所有，走得太久、太累了。
沈知行看到她的眼泪，身体僵了一下。
他伸出手，似乎想为她拭去，但举到半空，又猛地收了回去，紧紧攥成了拳。
“哭什么？”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在我的世界里，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温软猛地转过身，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沈知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嘶哑地吼道，“你羞辱我，打压我，否定我的一切，现在又来假惺惺地帮我！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很有成就感吗！”
面对她的控诉，沈知行脸上的冰霜寸寸龟裂。
他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痛苦和恨意。
他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揪住。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温软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然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是。”
他说。
“七年前，你放弃我们的梦想，选择安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七年前，你对我说，你累了，不想再拼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人在撑着？”
“温软，你教会了我，情怀和梦想，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
他看着她震惊到失语的表情，嘴角扯出一个无比惨淡的笑。
“所以，我只是在用你教会我的道理，来教你而已。”
04沈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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