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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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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4) "公司本已难看的业绩报表，雪上加霜。
董事会焦头烂额，想尽了一切办法。
他们派出了新的团队，试图去挽回“飞羽集团”，但对方的王总，连面都不肯见，直接点名，只和我谈。
公司内部，更是人心浮动。
张俊虽然倒了，但销售部群龙无首，变成了一盘散沙。
几个我曾经带出来的得力干将，因为看不到未来，也开始蠢蠢欲动，私下里接触猎头，准备跳槽。
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片风雨飘摇的阴霾之中。
就在这个时刻，我的电话响了。
那是一个深夜，我刚刚洗完澡，正穿着睡衣，在我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悠闲地敷着面膜，看着财经新闻上，关于我们公司负面消息的报道。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无比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疲惫不堪的声音。
是董事长，周鸿海。
“林晚，公司需要你。”
他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高高在上，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靠在沙发上，拿起一片橙子，放进嘴里，轻轻地笑了一声。
“哦？
现在才想起来，公司还有我这么个人？”
我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周鸿海此刻，那张老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许久，他才重新开口，放低了姿态，几乎是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住你，让你受了委屈。”
“回来吧，林晚。
销售总监的位置，还是你的。
不，我让你做销售副总监，薪水，我再给你加30%的年薪，另外，我再给你公司2%的期权。”
他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放在三个月前，这足以让我欣喜若狂。
但现在，在我听来，却只觉得可笑。
我将嘴里的橙子咽下，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淡淡地开口。
“不够。”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两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电话那头。
周鸿海的呼吸，明显一滞。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一个他亲手贬黜的下属，用这样的语气回绝。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很有耐心，我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我知道，现在，是我在掌控着整个谈判的节奏。
“那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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