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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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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150) "的手。
不肯放。
我俯身。
在她耳边轻声说：“这里可以开窗。
也可以用手机。”
她猛地松手。
转身时。
我听见她极轻地说：“...对不起。”
陈默定期去看她。
我偶尔同行。
她总是安静地看着窗外。
不再立任何规矩。
某个傍晚。
我接着朵朵回家。
她突然问：“奶奶呢？”
“奶奶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说。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
陈默在厨房做饭。
哼着歌。
这个家终于安静了。
但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
像那道剖腹产的疤痕。
不疼了。
却永远在那里。
夜深时。
我独自站在阳台。
风很温柔。
不再有“不能见风”的训诫。
我赢了。
用最残酷的方式。
月光下。
我举起手。
看着掌心的纹路。
这条复仇的路。
我走完了。
代价是永远记得。
那些疼过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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