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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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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久了，也会疼的吧？
那天放学，下着大雨。
我看见季然一个人撑着伞走在前面。
几个男生从她身边跑过，故意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一个趔趄，雨伞都飞了出去。
那几个男生，是周浩的跟班。
他们哈哈大笑着跑远了，留下季然一个人，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
那一刻，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冲上去，把自己的伞撑在她头顶，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苍白的脸，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
“季然，”我看着她，声音有点艰涩，“要不……咱们算了吧？”
我不想再看她被这么欺负下去了。
一个保送名额而已，没了就没了，凭她的实力，高考一样能上京大。
何必为了争一口气，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大度一点，就当……就当是喂狗了，行不行？”
我说。
季然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
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是愤怒，不是委屈，也不是感动。
是一种……混杂着失望和怜悯的眼神。
就像一个通关了所有副本的大神，看着一个还在为新手村的小怪而苦恼的菜鸟。
对，就是那种眼神。
她在看一个傻子。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砸在我心上。
“陈烁，你以为，我是在争一口气吗？”
我愣住了。
“那你是在干什么？”
她笑了笑，那笑容在雨幕里，显得有点落寞。
“我在给他们上课啊。”
“上什么课？”
“一堂关于‘代价’的课。”
她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做了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他们闹得越欢，将来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我没听懂。
我觉得她可能已经被气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季然的“教学”，才刚刚开始。
5.校园墙上，她成了恶毒女配事情的彻底失控，是从校园墙开始的。
所谓校园墙，就是学校的一个非官方论坛，学生们可以在上面发帖，匿名或者实名都行。
那天晚上，一篇帖子被顶上了热门。
标题是：《寒门女孩的京大梦，碎了！
究竟是谁的冷漠，碾碎了她的希望？
》发帖人是匿名的，但内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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