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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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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来懒，可我知道她私下里花了多少功夫。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穷，因为你惨，所以我就应该把第一名让给你？”
方茴的哭声一滞。
她可能没想到季然会这么直接。
她的脸白了白，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体谅我一下……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走出大山有多不容易……”她开始讲她的身世，讲她怎么穿着破洞的鞋走几十里山路去上学，讲她怎么在寒冬里用冷水洗脸。
讲得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快要被她说动了。
我看向季然，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结果发现，季然正靠着墙，微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声控灯。
她好像在研究，那灯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跺脚就亮的。
方茴说了半天，发现主角根本没在听。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脸上挂着泪，表情有点尴尬。
季然终于把目光从灯上收了回来，落回到方茴脸上。
她看着方茴，很认真地问了一句。
“说完了吗？”
方茴愣住了。
“说完了的话，”季然直起身，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中午吃什么，“我不让。”
3.全班都在逼她，她却在画乌龟方茴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大概是把自己感动坏了，以为这番催人泪下的演讲，就算砸不开铁门，至少也能砸出个缝来。
结果，她砸到了一块钛合金钢板。
季然说完那三个字，转身就要回教室。
方茴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为什么？
季然同学，你为什么这么冷血？
这对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但对我来说是救命稻草啊！”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引得走廊上不少人都探头来看。
季然被她抓着，皱了皱眉。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
她甩开方茴的手，力气不大，但很坚决。
“第一，我的成绩是我自己考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第二，你的家庭困难，应该去找学校申请补助，而不是找我让出名额。
第三，你所谓的救命稻草，不是建立在牺牲别人利益的基础上的。”
季然说话还是慢悠悠的，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得方茴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我同情你的遭遇，但不赞同你的做法。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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