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1477"
["articleid"]=>
string(7) "619813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760) "跟锅底一样黑。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以季然的性格，她八成会被“麻烦”劝退，最后把名额让出来。
但我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急。
那天晚自习，一个女生走到了季然的座位旁边。
女生叫方茴，隔壁班的，我有点印象。
她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看起来总是怯生生的。
听说她家境很不好，是靠助学金读的书，学习特别刻苦，这次综合排名，排在年级第四。
她站在季然桌边，手指绞着衣角，欲言又止。
季然正在做一套物理竞赛题，头都没抬。
她做题的时候很专注，跟平时判若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静音了。
方茴站了很久，久到周围的同学都开始朝这边看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捅了捅季然。
“喂，有人找。”
季然这才抬起头，眼神里还有点刚从公式里拔出来的迷茫。
“嗯？
有事？”
她问。
方茴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季然同学，我……我能跟你聊聊吗？”
季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八卦的眼神，点了点头。
“去走廊说吧。”
我也跟了出去，不为别的，我怕季然这个社交障碍说错话。
走廊上，晚风有点凉。
方茴低着头，沉默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
“季然同学，我知道我这么说很冒昧……但是……那个保送名额，对我真的很重要。”
来了，正题来了。
季然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等她继续。
方茴的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
“我家的情况……你可能不知道。
我爸妈都是农民，身体不好，下面还有个弟弟要上学。
如果我考不上京大，我可能……可能就没机会再读书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次保送，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求求你了，你成绩那么好，就算不保送，也一定能考上京大的。
可是我不一样，我……我输不起。”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季然。
“你能……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吗？”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这已经不是商量了，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用自己的“惨”，去逼别人让出应得的利益。
我当场就想开口怼她。
你惨你有理？
季然的成绩是天上掉下来的？
她平时看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276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