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汗湿的胸口轻轻画着圈。程俊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冷不冷？”
“不冷。”苏晓晓摇摇头，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就是有点累。”
程俊泽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累了？刚才是谁说‘我就喜欢看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
苏晓晓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伸手捶了他一下：“不许说！”程俊泽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对了，”苏晓晓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他，“我们这是在哪？还没到家吗？”
程俊泽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河边，两岸的路灯在雪地里投下昏黄的光晕，河面结了层薄冰，像面巨大的镜子。“让小李绕了绕路，想多跟你待一会儿。”他坦白道。
苏晓晓的心里暖暖的，又有点不好意思：“那……该送我回家了，不然我爸妈该担心了。”
程俊泽点点头，却没立刻让司机开车。他抱着苏晓晓，看着窗外渐渐停了的雪，轻声说：“晓晓，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去旅行吧。”
“去哪？”苏晓晓好奇地问。
“去个有雪的地方，”程俊泽的眼神里带着憧憬，“比如瑞士，或者北海道，看真正的大雪，住真正的雪屋。”
苏晓晓笑了起来：“你不是说雪屋冷吗？”
“有你在，就不冷了。”程俊泽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带着对未来的期许。
苏晓晓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夜空，心里充满了甜蜜。她知道，今晚的初雪和这辆车里的秘密，将会成为他们记忆里最珍贵的片段。
过了一会儿，程俊泽摁下按钮，挡板缓缓降下。“小李，送苏小姐回家。”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好的，老板。”小李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苏晓晓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发现裙摆上沾了点褶皱，丝袜也破了个洞，脸又红了。程俊泽递给她一条备用的披肩，让她围在腿上，遮住破了的丝袜。“别不好意思，”他凑在她耳边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苏晓晓点点头，心里甜丝丝的。车很快就到了苏家别墅门口，程俊泽坚持要送她到门口。站在路灯下，他替她拂去头发上的雪花，又理了理她的围巾：“上去吧，早点休息。”
“你也是。”苏晓晓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快速地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跑进了大门。
程俊泽站在原地，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笑了很久。直到别墅的灯亮了，他才转身回到车上。
车缓缓驶离，程俊泽看着窗外倒退的雪景，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知道，他们的爱情就像这场初雪，纯粹又美好，虽然带着点冒险的刺激，却也预示着更加温暖的未来。
他拿出手机，给苏晓晓发了条信息：“晚安，我的初雪女孩。”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晓晓的回复：“晚安，我的冒失鬼。”
程俊泽看着信息，笑了起来。窗外的雪彻底停了，一轮明月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清辉，照亮了地上厚厚的积雪，也照亮了两个年轻人紧紧相依的心。
傍晚六点的霞光，正透过落地窗给程宇家的厨房镀上层金边。程宇系着条深蓝色的围裙，手里握着锅铲，正专注地盯着平底锅里的法式吐司。黄油在锅底融化，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混着蛋液的香气漫出来，把客厅里窝在沙发上的林晚星勾得频频回头。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239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