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的脸颊瞬间红了，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嗯……被香味馋醒的。”她的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沙哑，像被砂纸轻轻磨过。
程宇走过去，伸手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他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两人都像被电流击中似的，微微顿了顿。
林晚星“哦”了一声，转身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的瞬间，靠在门板上捂着发烫的脸。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神里还带着点未褪的羞怯，脖颈上隐约能看到几处淡淡的红痕，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她想起昨晚的种种，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连耳根都红透了。
***等她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阳光透过露台的纱帘，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牛排上淋着黑椒酱，太阳蛋的蛋黄微微颤动，虾仁沙拉上撒着白芝麻，旁边还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快吃吧，不然蛋要凉了。”程宇替她拉开椅子，把刀叉递到她手里。
林晚星坐下，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黑椒的辛辣和牛肉的鲜嫩在舌尖化开，味道竟然比她常去的那家西餐厅还好吃。“你什么时候学的做牛排啊？”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在国外读商学院的时候，总吃快餐腻得慌，就跟着视频学了几招。”程宇切了块鸡蛋放进她盘子里，“那时候总想着，要是以后有女朋友了，得给她做顿像样的早餐。”
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戳着盘子里的鸡蛋，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原来他那些没说出口的期待里，早就为她留了位置。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餐，偶尔有小狗崽从狗窝爬出来，摇摇晃晃地跑到餐桌边，用小爪子扒着桌腿哼哼叫。程宇就放下刀叉，拿起专门给它们泡的羊奶，倒进小碟子里，看着它们围着碟子抢食，笑得像个孩子。
“你看军军，又欺负弟弟妹妹了。”林晚星指着最胖的那只小狗崽，它正用屁股把其他三只挤到一边，独占了小半碟羊奶。
“随它爸。”程宇笑着说，看了眼趴在旁边摇尾巴的年糕，“年糕小时候也这样，总爱抢淘淘的吃的。”
林晚星想起第一次在公园见到年糕的样子，那时候它还是只半大的阿拉斯加，被程宇牵着，眼神傲娇得像只小狮子。没想到才过了大半年，它就成了四个孩子的爸爸，还学会了用大脑袋蹭人撒娇。
“时间过得真快啊。”她感叹道，“好像昨天才在公园跟你吵架，今天就……”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又红了，连忙低下头喝牛奶。
程宇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她：“晚星，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林晚星抬头看他，嘴里还叼着吸管。
“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去领证吧。”程宇的眼神很亮，像盛着整个星空，“我想让你名正言顺地做这个家的女主人，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程宇的妻子。”
林晚星手里的牛奶杯差点没拿稳，吸管从嘴里滑出来，滴了两滴牛奶在衬衫上。她瞪大眼睛看着程宇，好像没听清他的话：“领……领证？”
“对，领证。”程宇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腹，“我知道可能有点快，但我确定，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如果你觉得太快，我们可以再等等，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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