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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警报提示像一桶冰水,兜头浇灭了刚刚因“权限批准”而升腾起的、所有滚烫而私密的悸动。林知意的手还留在陆延昭的掌心,但两人之间的氛围已从微妙的暧昧瞬间切换至高度警戒的战斗状态。

“心痕”的用户行为原始数据库——那里存储着最核心、最敏感、未经任何脱敏处理的用户交互数据,是“心痕”算法赖以生存的血液,也是必须被严密保护的隐私底线。

未知加密IP?大规模访问?

林知意猛地抽回手,转身扑向自己的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调出实时流量监控和防火墙日志。陆延昭几乎与她同步动作,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笔记本电脑,他的表情已恢复成绝对的冷静和锐利,仿佛刚才那个请求“最高权限”的男人只是系统产生的一个幻觉。

“流量特征?”他沉声问,声音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分布式、低频、模拟正常用户请求,但访问模式异常集中,目标明确指向原始数据表。”林知意快速汇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日志,“防火墙规则未被触发,对方利用了某种我们未知的验证绕过漏洞。”

零日漏洞。

一个未被发现、因此也无从防御的系统弱点。

“启动应急响应协议一级。”林知意毫不犹豫,通过内部系统向所有核心技术人员发出指令,“思睿,立刻组织人手,分析访问模式,尝试追踪IP源头,同时准备数据库隔离和备份恢复预案!”

“明白!”沈思睿在通讯频道里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

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急促的敲击声和服务器机柜传来的、因负载骤增而提高的嗡鸣。林知意和陆延昭并排坐着,屏幕上是不同的界面,却面对着同一个敌人。

“对方手法很专业,”陆延昭盯着自己屏幕上的数据流分析图,眼神锐利如刀,“不是普通的脚本小子。访问节奏控制得很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窃取,而不是破坏。”

“目标是原始数据……”林知意眉头紧锁,“他们想要的是最底层的用户行为模式,是想复制‘心痕’的核心算法?还是想挖掘用户的隐私?”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致命的。

“我尝试构造一个蜜罐数据表,注入追踪代码,诱导对方访问。”陆延昭提议,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命令行。

“风险太高,如果被识破,可能打草惊蛇。”林知意否决,“优先任务是阻断访问,保住现有数据。我需要你帮我分析漏洞可能存在的入口点,从最近的代码提交记录和第三方库依赖查起!”

“好。”陆延昭没有任何异议,立刻切换了工作方向。

时间在高度紧张的攻防战中一分一秒流逝。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城市灯火通明,办公室内却只有屏幕的光映照着两人凝重的侧脸。

他们不再交谈,所有的协作都通过飞速切换的屏幕窗口和偶尔简洁到极致的技术术语完成。林知意负责全局指挥和防御体系的调动,陆延昭则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入庞大的代码库,寻找着那个可能只有针尖大小的漏洞。

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就在几分钟前,他们还在进行着关于“权限”和“守护进程”的、充满个人情感的对话;几分钟后,他们却成了并肩作战、抵御外敌的战友,配合默契得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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