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7514" ["articleid"]=> string(7) "619708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0章" ["content"]=> string(3734) "

"陛下明鉴!"皇后仓皇跪下,"这绝非臣妾所为!"

"查!"皇帝一脚踢翻供桌。

侍卫很快搜出密室里的皇帝布偶和崔令仪没来得及藏起的小瓶。崔令仪被拖出来时,还在尖叫:"娘娘救我!是您让我——"

"闭嘴!"皇后厉喝,"本宫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沈云裳冷眼旁观这场狗咬狗的闹剧。当崔令仪被拖过她身边时,这昔日嚣张的少女突然抓住她的裙角,眼中满是绝望的哀求。

那一瞬,沈云裳恍惚的感觉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她下意识摸向袖中的解药,却最终收回了手。

"打入冷宫!"皇帝怒喝,"即日起,皇后闭门思过,后宫事务暂由淑妃打理。"

众人噤若寒蝉。沈云裳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林晚卿与谢瑶真交好,由她掌权,对自己有利。

回宫路上,一个小太监塞给沈云裳张字条:"子时,枯井。"

字迹潦草,不是萧承弈的手笔。沈云裳将字条焚毁,转头吩咐青栀:"备些伤药和...安神茶。"

她需要问问萧承弈,为何他的血会在崔令仪手中。

......

子时的枯井透着阴冷。沈云裳刚下到井底,就听见压抑的咳嗽声。萧承弈蜷缩在角落,黑袍上沾满泥污,手中却紧握着个褪色的香囊。

"你来了。"他抬头,金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今日多谢你。"

沈云裳注意到他右手包扎的布条渗着金血:"你的伤..."

"不妨事。"萧承弈扯出个笑容,"比起这个,你看看香囊里的东西。"

沈云裳接过香囊,里面是块残缺的绢布,上面绣着几行小字:"双生非独活,冰魄锁魂归。若寻真相处,且看..."

"这是谢容娘娘的笔迹。"萧承弈咳嗽着说,"崔令仪从皇后妆奁偷出来的。可惜最关键的部分被撕毁了。"

沈云裳将绢布对着月光细看,突然发现布料边缘有针眼——这原本是缝在什么上面的!

"香囊...谢容娘娘是不是有个绣着火灵雀的香囊?"

萧承弈眸光一闪:"你怎么知道?"

"裴怀恩在找它。"沈云裳想起青栀的话,"那香囊里一定藏着重要东西。"

井外突然传来乌鸦的叫声。萧承弈脸色骤变:"黑甲卫在搜宫,你快走。"

"你呢?"

"我从水路离开。"他指向井壁一道裂缝,"记住,三日后是谢容娘娘忌辰,皇后必有大动作。小心佛堂的..."

话音未落,井口传来杂沓脚步声。萧承弈猛地将沈云裳推进裂缝,自己则纵身跳入水中。沈云裳最后看见的,是他心口火焰纹透过湿衣发出的微光,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裂缝后是条狭窄的隧道。沈云裳爬行许久,终于从一个废弃灶台钻出。这里竟是御膳房的后厨!

她正拍打身上的灰尘,突然听见灶台深处传来微弱的"沙沙"声。循声望去,灶眼深处卡着个黑漆盒子——与皇后今日盛放谢容遗物的盒子一模一样。

盒中是一本残缺的日记,扉页写着"谢容手书"。沈云裳颤抖着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

"永昌十六年腊月,裴公言吾腹中乃药胎,非婴孩也。巫医族圣女以血饲蛊十载,终得此物,可活死人肉白骨..."

沈云裳双腿发软。难道她不是谢容的女儿,而是什么"药胎"?那萧承弈又是谁?

日记的最后一页被撕去,只余一角残片,上面有个模糊的"弈"字。

夜风吹动灶灰,沈云裳抱紧日记,突然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谁,又该向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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