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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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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仪式,而是源于一个朴素的共识:我们是人民子弟兵。
这条送水路,一走就是十三年。
十三年,足以让一个婴儿长成少年,足以让青丝熬出白发。
对于连队的官兵来说,这条路上碾出的,早已不是车辙,而是生命的年轮。
春开春化冻的季节,是最难熬的。
积雪融化,地表解冻,原本冻得硬邦邦的“搓板路”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泥潭。
水车沉重的车轮常常陷在泥泞里,空转着,溅起大片的泥浆。
这时,不需要呼救,附近的牧民看到陷住的水车,会立刻招呼着青壮年,骑着马、牵着牦牛赶来。
他们喊着号子,用粗大的绳索套住车头,人在前面拉,牦牛在后面顶,战士们则在车轮下垫石头、拼命推。
“一二!
嘿呦!”
混合着汉语和柯语的号子声在山谷里回荡。
当水车终于“咕噜”一声从泥坑里挣脱出来时,无论是战士还是牧民,都满身泥点,相视着开怀大笑。
那一刻,没有民族之分,只有共渡难关的战友之情。
牧民会伸出大拇指:“解放军,亚克西(好)!”
战士则会用刚学会的柯语回应:“罗勒(朋友),杰克斯(谢谢)!”
夏夏季的科加尔特河谷,短暂而美丽。
野花铺满草甸,河水奔腾喧嚣。
但送水路上却有新的烦恼——毒辣的日头和骤然而至的暴雨。
水车驾驶室如同蒸笼,战士们汗流浃背。
但每当水车停在牧民毡房前,总会有一碗冰凉、酸甜的酸奶子递到面前。
那是牧民们用最传统的方法发酵的,解暑又解乏。
有时,会遇到放牧归来的对谢贝贝和她的姐妹们。
她们会笑着将新采的、带着露水的野草莓塞给战士。
红艳艳的草莓,甜滋滋的,一直甜到心里去。
年轻的战士会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姑娘们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像山涧的泉水。
这短暂的相遇,是艰苦路途上最明媚的风景。
秋秋天是收获和储备的季节,也是牧民们最忙碌的时候。
战士们送水时,常常会跳下车,帮着牧民一起收割牧草、加固羊圈。
军医张庆勇的药箱在这个季节格外忙碌。
他不仅要给人看病,还要给牲畜瞧病。
一次,牧民乔连别克家一匹怀崽的母马难产,情况危急。
张医官凭着在边防多年积累的土法和有限的兽医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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