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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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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我接受这个挑战。”
沈恪突然说,“因为如果我拒绝,你就永远不会真正接受我。
而如果我赢了——”他的眼神炽热,“你就永远属于我。”
就这样,一场危险的游戏开始了。
前三天,林晚确实在寻找每一个可能的逃脱机会。
她研究每一扇窗户,检查每一面墙,寻找任何可能的弱点。
沈恪则微笑着看她做这些,甚至偶尔会“不小心”留下一些工具。
但第四天,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天晚上,林晚被一阵声响惊醒。
她走到客厅,发现沈恪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冷汗,喃喃自语。
“又做噩梦了?”
这些天她偶尔会听到他半夜惊醒。
沈恪抬起头,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我梦见你离开了我。”
他低声说,“然后我从高处跳了下去。”
林晚愣住了。
在那一刻,她看到的不是一个控制狂,而是一个被自己的执念折磨的痛苦灵魂。
她不由自主地坐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水。
“从我小时候起,就是这样。”
沈恪轻声说,“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完全属于我,否则我就会毁掉它。
我的第一只宠物狗,因为它对邻居摇尾巴,我就……我把它关了起来,直到它再也不对别人摇尾巴。”
林晚感到一阵寒意,但沈恪眼中的痛苦是真实的。
“我看过很多医生,但没人能治好我。
后来我明白了,我需要的不是治疗,而是一个永远不会让我产生这种恐惧的人。”
他看着她,“那就是你,晚晚。”
“你怎么能确定?”
林晚问。
“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感到完整。”
他抚摸着她的脸,“而不只是想要占有。”
那一夜,林晚失眠了。
她恨沈恪对她做的一切,但她也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感情。
在发现真相之前,她是真的爱他。
而现在,看到他不为人知的痛苦一面,那种爱恨交织的感觉几乎让她分裂。
第五天,林晚开始尝试理解沈恪。
她问他何时开始有这样的倾向,是什么引发了他的恐惧,他如何与这种冲动斗争。
沈恪似乎对她的关心既惊讶又感动。
他告诉她他的童年——如何因为父母常年的缺席而害怕失去,如何因为第一次暗恋的对象转学而痛苦得绝食,如何收集每一个他在乎的人的东西,只为感觉他们还在身边。
“但我从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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