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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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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36) "篇一律的祝酒词。
台下，是一张张带着笑意的脸。
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一个角落。
宁曦坐在那里。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了修长的脖颈。
她瘦了些，但整个人，更有气质了。
不再是那个初见时，唯唯诺诺的小实习生。
她现在，是设计部的首席设计师。
是公司里，最年轻，也最有才华的中层领导。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对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很淡，很礼貌。
带着一丝疏离。
我也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移开了目光。
这一年里，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除了工作，没有任何私下的交集。
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点。
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猜测我们的关系。
甚至我妈，都旁敲侧击地问过我好几次。
问我对宁曦，是什么看法。
我每次，都只是笑笑，不说话。
是什么看法？
我也不知道。
我承认，她很优秀，很努力。
是一个，值得人尊重的对手，和同事。
但，也仅此而已。
我心里的那扇门，在徐嘉离开的那一天，就已经关上了。
而且，还上了一把，我自己都打不开的锁。
年会结束，我准备离开。
在地下车库，又碰到了她。
她好像在等代驾。
冬天的夜里，很冷。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冻得瑟瑟发抖。
我把车开到她身边，摇下车窗。
“上车，我送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
“不用了，江少，我的代驾马上就到了。”
“上车。”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车里开了暖气，她好像松了口气。
“谢谢。”
“住哪？”
她报了个地址。
我导航，启动车子。
一路无话。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快到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江少。”
“嗯？”
“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睛，在路灯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挺好的。”
我说。
“你呢？”
“我也……挺好的。”
她低下头，笑了笑。
“那就好。”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
“到了。”
“嗯。”
她解开安全带，却没有马上下车。
她好像，还有话想说。
“江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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