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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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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2) "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傻子？”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身体晃了晃，跌坐回椅子上。
“我……我没有……”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爱过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但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徐嘉的嘴唇动了动，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那么一瞬，我仿佛看到了愧疚。
但很快，就被怨恨所取代。
“没有。”
她吐出两个字，像毒蛇的信子。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有钱。”
“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陆峰一个。”
“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够了。”
我站起身，不想再听下去。
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这个答案，比我想象的，还要残忍。
我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徐嘉，你知道你和陆峰，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她没说话，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陆峰他，至少还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而你，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别人的错。”
“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有再回头。
因为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值得我再浪费任何一丝一毫的情感。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
是我亲手毁的。
但我，一点都不同情她。
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7从徐嘉的审讯室出来，张队告诉我，陆峰想见我。
我本来不想见。
一个背叛者，没什么好见的。
但张队说，他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说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陆峰的审讯室，就在隔壁。
他比徐嘉看起来还要狼狈。
头发像一团鸡窝，眼睛肿得像核桃，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看到我进来，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澈哥！”
他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
“澈哥，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人！
我猪狗不如！”
他开始疯狂地扇自己的耳光，一下比一下重。
旁边的警察想去拦，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让他打。
我倒要看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
打了十几下，他的脸已经又红又肿。
他停了下来，哭着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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