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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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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2) "你说过，那硬盘别乱动，要是被人发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把硬盘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然后躲到旁边的文件柜后面。
柜门没关严，我从缝隙里看见张诚走进来，他手里拿着杯咖啡，走到监控主机前，皱着眉头看了看——应该是发现硬盘不见了。
“该死！”
他骂了一句，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咖啡溅出来，在文件上留下褐色的印子。
他掏出手机，像是要打电话，我盯着墙上的挂钟，2点10分——监控应该断了。
就在这时，办公区突然传来打印机“滴滴”的提示音，像是打印完成了。
张诚愣了一下，大概是以为有人在拿打印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关上。
我靠在文件柜上，后背全是汗。
硬盘在口袋里硌着我，我摸出来看，上面有个密码锁——需要四组数字密码。
我想起小李的笔记本里写着“规则的密码，是第一个受害者的离职日期”，赶紧掏出手机，翻找之前偷偷存的公司内网截图。
去年年底，我在整理员工档案时，看到过一份“自愿离职”记录，第一个名字是个叫“李娜”的员工，离职日期是2022年10月15日——也就是张诚妻子去世的那一年。
我输入“20221015”，密码锁“咔嗒”一声开了。
我把硬盘连接到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上，点开里面的文件夹——第一个文件夹叫“加班时长统计”，里面记录着近三年所有员工的加班时间，陈默的名字排在最前面，每周加班时长120小时，比第二名多了整整40小时。
第二个文件夹叫“健康异常报告”，里面全是体检报告的扫描件，陈默的报告上，“心肌劳损”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还有张诚的批注：“改为未见异常，通知HR跟进。”
第三个文件夹是录音，我点开第一个，里面是张诚和HR的对话：“陈默那边你跟紧点，要是他敢把数据捅出去，就说他‘违反公司规定，自愿离职’，补偿金一分都别给。”
“那他要是不配合呢？”
HR的声音有点犹豫。
“不配合？”
张诚的声音冷了下来，“那就让他‘记忆出点问题’，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不就行了？”
我握着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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