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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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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6) "，“我女儿绝不会不声不响地消失！
她一定是出事了！”
王警官叹了口气：“我们会记录在案，有消息会通知您。
但您知道的，每天都有很多人报案...”他没把话说完，但苏蕙听懂了弦外之音——一个成年女性的自愿失踪，在警方的优先等级里并不高。
希望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一场噩梦。
苏蕙印了成千上万份寻人启事，贴满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照片上的林晚笑得腼腆而温暖，与现实中的苏蕙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她原本奇迹般康复的身体，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迅速垮掉。
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枯萎。
黑发重新变得灰白，眼窝深陷，皮肤失去了光泽。
她吃得很少，睡得更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寻找，或者抱着林晚的照片发呆。
邻居王阿姨偶尔会来看她，带着一点水果或熟食。
“苏姐，你得想开点啊，”王阿姨看着形销骨立的苏蕙，忍不住劝道，“晚晚那孩子懂事，说不定过阵子就回来了。
你现在身体刚好，不能再折腾了...”苏蕙只是摇头，眼神空洞：“她不会丢下我的...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的晚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无意义的呢喃。
有时在深夜，她会突然从梦中惊醒，仿佛听到林晚在某个地方呼唤她。
她会赤着脚冲出房门，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奔跑，呼喊着女儿的名字，直到筋疲力尽，被好心的路人或巡逻的警察送回家。
现实世界的线索一条条断绝，她的希望开始转向非理性的领域。
她去找过所谓的“神算”，花光了家里所剩无几的积蓄，只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指示”。
她拜遍了城中所有的寺庙道观，磕头磕到额头淤青，祈求任何可能存在的神明把女儿还给她。
一无所获。
绝望像毒液一样渗透她的灵魂。
健康的身体成了讽刺的牢笼，她被困在这具充满活力的皮囊里，承受着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林晚的房间里，她常常一坐就是一天。
抚摸着女儿枕头上早已消散的气息，嗅着她衣服上残留的、几乎闻不到的皂角香。
“晚晚...”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你到底在哪里...妈妈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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