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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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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痛的代价。
他们紧急从别家公司高薪挖来一位设计总监，又重新招聘了一位资深文案，两个职位的薪水加起来，是当初姜月工资的三倍还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天中午，我约了姜月在盛华集团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化了淡妆，整个人容光焕发，再也不是视频会议里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了。
“新工作怎么样？”
我笑着问她。
“特别好！”
她眼睛都在发光，“同事很专业，氛围也开放。
李总监给了我很大的创作空间，我前天提的一个新项目的创意，昨天就通过了，现在已经开始执行了！”
她喝了口果汁，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对我说：“陈经理，你知道吗？
我听李总监说，其实盛华早就对启航，特别是王海那种油腻又低效的做事风格很不满了。
一直想换掉他们，但苦于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方案，也缺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原来如此。
我以为我精心策划了一场“拯救小白兔”的行动，殊不知，我只是在恰当的时机，把一只装备精良的“特洛伊木马”，送到了早已准备开门的城下。
姜月的出现，既是盛华替换掉启航的完美“替代方案”，也是他们发难的最好“理由”。
“所以，陈经理，”姜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感激，“你不仅是帮了我，也帮了李总监。
你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人。”
我摇了摇头，举起杯子：“我谁也没帮。
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正确的事。
来，敬你的新生活。”
“敬新生活！”
她也举起杯子，清脆地与我一碰。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脸上，自信而明亮。
09几个月后，我和姜月成了一起吐槽甲方，分享行业八卦的“忘年交”。
她以惊人的速度在盛华站稳了脚跟，并因为一个出圈的创意广告，成了部门里炙手可热的新星。
李清对她赞不绝口，不止一次在朋友圈里“炫耀”自己挖到了宝。
而启航公司，在经历了那场人事地震后，元气大伤。
刘副总亲自上阵，虽然稳住了一些老客户，但失去了盛华这个最大的金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听说他们新招的设计总监和文案，因为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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