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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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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气平静但有力，“他给你升职了？
还是加薪了？
你拿着一份工资，干着两个人的活，还要随时随地被他当成情绪垃圾桶。
姜月，这不是一份工作，这是一个泥潭。
你再不伸出手，就真的要陷进去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听得见她压抑的呼吸声。
“可是……我没准备好。
我怕我说错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不用准备任何话术。”
我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李清叫你去，是因为你的作品打动了她，不是因为你会说什么。
你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前辈，去聊聊你的设计理念，聊聊你对未来的想法。
剩下的，交给你的作品集。”
我又给她喂了一颗定心丸：“记住，这是一次非正式的沟通，不是终面。
就算不成，王海也不会知道。
最坏的结果，就是一切照旧。
但如果成了呢？
你的人生，可能就此翻开新的一页。”
或许是“翻开新的一页”这句话触动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陈经理，我去！”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姜月给我发了条消息：“我到盛华楼下了，好紧张。”
我回：“别紧张，你今天不是去求职的，是去挑工作的。
拿出你设计第一版方案时的自信。”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几乎是守着手机度过的。
三点四十五分，手机终于再次振动。
是姜月发来的，一连串的感叹号。
“！！！！
陈经理！！！”
我心头一紧，赶紧问：“怎么了？
不顺利？”
“不！
太顺利了！
李总监人超好！
她看了我所有的作品，还问了我很多关于创意的想法！
我们聊得特别投机！”
我松了口气，笑了笑：“意料之中。”
“而且，”姜月又发来一条，“她还问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问我是不是也负责文案。
我就照你说的，很委婉地提了一下，说是在‘学习和锻炼’。
李总监听完就笑了，她说‘我们盛华，从不让设计师写文案，因为那是对设计师和文案的双重不尊重’。”
看到这句话，我知道，这事成了八九分。
李清这是在向姜月表明态度，也是在侧面敲打启航公司的不专业。
“最重要的是！”
姜月的下一条消息，几乎是吼出来的，“陈经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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