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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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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一想。
我也是。
我一开始根本学不进去，每天就是混。
后来我发现，其实问题不在于聪不聪明，而在于为什么要学。
"她抬起头看我。
"为什么要学？
""找到意义啊。
"我很认真地说，"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的时候，再难的东西也都不是事儿。
"她没有继续说话。
但她的眼神变了。
那种失落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
从那天开始，她经常在打烊以后，坐在我身边，看我洗盘子或者擦桌子。
有时候她会问我一些关于功课的问题，有时候她就是静静地陪着，一句话都不说。
但那种陪伴，足以让我觉得疲惫的身体都轻松了。
有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有点喜欢你。
"我手里的盘子差点掉下来。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微微笑着，"你工作的时候，很认真。
你看起来，像是在为了什么东西而活着。
这样的人，很吸引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但我知道，她也在看着我。
从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变了。
我们开始找机会独处。
有时候是在打烊以后，我们坐在吧台边，她会给我讲她的事情。
她说她从小就活在别人的期待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她说她看着我在这个饭馆里吭哧吭哧地干活，反而觉得我更像是在过自己的人生。
"你在为什么而活？
"她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告诉她关于诗雨的事情。
她听得很认真，眼睛里闪闪发亮。
"这太浪漫了，"她说，"你在用自己的血肉换你妹妹的未来。
""不是浪漫，"我说，"就是没有选择。
""不，这就是浪漫。
"她坚持，"这是对生命最深的承诺。
"有一次，她突然在我面前哭了。
哭得很伤心，肩膀一抖一抖的。
"怎么了？
"我赶紧问。
"我爸今天又说我了，"她哽咽着说，"他说我这辈子就是一个废物，浪费他们那么多资源。
我妈也是，她甚至没有看我，就转身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无能。
我想安慰她，但我的嘴巴就是说不出什么有力量的词。
最后，我只是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滑过我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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