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5399" ["articleid"]=> string(7) "619697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52) "一个月的墨”。

我知道自己棋艺不如他,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了。

结果连输三局,我气鼓鼓地回了家。

我蹭掉手上的糖汁,伸手把兵符从桌底抽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故意装作不在意:“多大点事?

不就是块破铁吗?

我让我爹送你十块玄铁,找最好的工匠,给你打十枚新的,比这个还好看!”

“破铁?”

他走过来,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裙摆,动作带着点刻意的轻佻。

“这兵符能调三万铁骑,能守千里边关,苏小姐打算拿什么赔?

拿你苏家书房里那本孤本《孙子兵法》,还是拿你刚驯服的‘流云’马?”

我仰头瞪他,他却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勾住我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有点痒。

“不如这样,我们赌一局。”

他的语气沉了些,桃花眼里的笑意淡了,多了点认真。

“三日后的马球会,你若赢我,我便把兵符借你玩三天,你想垫桌脚还是当镇纸,都随你。

你若输了,就……”“就怎样?”

我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指尖攥着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低头,唇离我耳边只剩一寸。

“嫁给我。”

我猛地推开他,后退时没注意身后的凳子,差点撞翻元宵碗。

“沈惊鸿你疯了?”

上个月宫宴,太后还特意拉着我的手说,“清鸢啊,你跟惊鸿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他娶了诗韵,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多亲近”。

王诗韵是太后的远亲,家世显赫,模样也周正。

京中人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直起身,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却没生气,只是弯腰拿起兵符,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仔细擦着兵符边缘。

那帕子似乎有些眼熟。

“开玩笑的,元宵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把兵符揣回腰间,玄色锦袍的带子系得紧实,兵符藏在里面,看不见踪影。

转身时,他又补了句:“马球会我等你,别怯场。”

我捏着发烫的耳垂,疑惑着他今日反常的举止。

2.马球会当天,阳光正好。

我骑着“流云”立在场上,手心攥着马球杆,不自觉地握紧。

对面的沈惊鸿骑着“踏雪”,那是匹乌云踏雪马,通体乌黑,只有四蹄是白色的,是先帝赏给镇国将军的,后来将军转赠给了他。

沈惊鸿穿着银色的骑射服,腰束玉带,手持马球杆,姿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84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