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5182" ["articleid"]=> string(7) "619696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40) "对着镜头,表情沉痛,眼眶里甚至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他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

可惜啊,遇人不淑。

那个岑音,我当年就看出来,是个心比天高的女人。

这小镇,根本就留不住她。

当年我就劝砚知,别陷得太深。

他不听啊!

这一等,就是整整三十年。

我看着都替他心疼。”

念真敏锐地问他:“廖总,这么多年,您就再也没有岑音女士的任何消息了吗?”

廖松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了。

早就断了联系。

只零星听说,很早很早以前就出国了,嫁了个有钱的外国人。

唉,不提也罢。

提起来,我替我这兄弟不值。”

念真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辞。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笨拙但执着的方式,自己去调查。

她去了省城,去了岑音当年就读的美术学院。

学校早就几经变迁,合并扩建,当年的档案都堆在积满灰尘的地下室里,很难找了。

可她硬是凭着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在故纸堆里翻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她发现,岑音的档案上,写的根本不是“毕业”,而是“因伤退学”。

这个发现,让整体走向发生了偏离。

顺着这条微弱的线索,她找到了当年岑音的辅导员,一个已经退休多年、记忆力衰退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岑音的名字,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

“哦,岑音啊,那个最有才气的孩子……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巨大的惋惜,“那孩子,是个好孩子。

大二那年,为了救一个差点被车撞到的小孩,右手被车轮子给轧了……手废了……对于一个学画画的孩子来说,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啊……”念真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又根据档案上一个模糊、早就作废的家庭住址,找到了镇西那片即将拆迁的、破败不堪的老城区。

在一栋墙皮大面积脱落的筒子楼里,她敲开了一扇摇摇欲坠的门。

开门的是个不耐烦的房东。

房东告诉她,原来的租客,一个姓岑的、靠给人缝缝补补做些手工活为生的孤僻女人,一个月前,刚刚因为肺病,病逝在那个小房间里了。

房东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破旧的小皮箱。

箱子里,除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79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