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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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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知,你冷静点。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
他一脸沉痛地看着我,演技好得能拿奖,“我去找过她。
她不肯见我,就托人带了句话。
她说……她说让你别再等她了。
她说她以前是年少无知,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追求的是艺术,是更高的平台。
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他的话,像一把千斤重的铁锤,狠狠地、一下一下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不信。
我不信岑音会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
那个会因为我修书划破了手就哭红了眼睛的女孩,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快?
“她人呢?
我要见她!
我要当面听她说!”
我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几乎是在嘶吼。
廖松摇了摇头,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何必呢,砚知?
见了面,又能怎么样?
徒增难堪罢了。
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我听说,那个教授已经帮她办好了去法国留学的全部手续。
说不定,她现在人已经在去巴黎的飞机上了。”
我的力气,在那一刻,被彻底抽空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我的小店,看着门前那棵红得刺眼的柿子树,第一次对自己的等待,产生了动摇和绝望。
可绝望的尽头,是更深的执念。
我不信。
除非她亲口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她不爱我了,否则,我就一直等下去。
日子就这么在指缝间,一年一年地溜走。
第五年,廖松大学毕业,靠着家里的关系和自己的钻营,在省城混得风生水起。
他结婚了。
新娘我见过一次,是他国贸系的同学,一个妆容精致、眼神里写满精明和算计的城里女人。
婚礼办得很气派,他故意把迎亲的车队,从我们这个偏僻的小镇绕了一大圈,专门在我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
他摇下车窗,满面春风,志得意满地对我喊:“祁砚知,看见没?
人啊,要往前看!
守着一棵破树,是等不回一个变了心的人的!
我祝你,早日等到你的海枯石烂啊!
哈哈哈!”
车里的人都爆发出哄堂大笑。
那笑声,像一把把带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边那个陌生的新娘。
我只是固执地觉得,她笑起来,没有岑音的梨涡好看。
第十年。
柿子树已经长得很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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